“必须”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。

沐沐没想到会这么快，眼睛迅速泛红，眼看着就要哭了，但最后还是生生把眼泪憋回去，跟着东子出门。

他不知道许佑宁潜进他的书房之后，都做了一些什么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揉了揉额头，松了口气。

康瑞城摆摆手，示意手下不用再说了。

康瑞城笑了一声，这一次，他的笑声里有一种深深的自嘲：

最后，许佑宁所有的疑惑都浓缩成一个“？”号，发送出去。

就算她可以和康瑞城动手，她也不是康瑞城的对手。

“这叫物极必反！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现在女儿对你没兴趣了。”

哪怕她生存无门，她也永远不会利用沐沐。

可是，许佑宁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，冷漠的看着康瑞城，完全不为所动。

“唔……”

下一秒，他睁开眼睛，声音已经冷下去：“你确定吗？你怎么调查出来？”

她的手上，还沾着康瑞城的血，当然，这血是冷的。

穆司爵一向是这么果断的，许佑宁早就应该习惯了，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了一下。

“东子，”康瑞城慢悠悠的问，“你的意思是，阿宁其实挣扎了，只是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，挣不开而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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